“我带头自我革命,希望对打破学术头衔终身制有所推动。”3月25日,88岁的历史学家章开沅先生首次公开表白他请辞资深教授的初衷。他透露说:“学校基本上同意了。”章开沅教授2002年被聘为资深教授,是华中师范大学目前两名资深教授之一(3月26日《武汉晚报》)。
人文社科领域未设院士头衔,很多学府资深教授的待遇参照两院院士标准。“荣誉可以终身,待遇应该退休”,如此珍视荣誉而不恋待遇,无疑体现出学者令人敬畏的胸怀和境界,同时也不啻给改革资深教授评聘、院士增选退出机制提供一种思路。在章开沅请辞之前,去年11月,年满80岁的沈国舫院士,向工作了一辈子的北京林业大学表达了退休意向。不同的是,前者终于等来了“基本同意”,而后者则被挽留。
资深教授、院士主动请辞,表现出对荣誉的敬畏和对名利的淡泊,无形中更是给资深教授、院士制度改革释放了一定的压力,减少了一定的阻力。这种来自个体难能可贵的自觉、主动姿态,理当受到各方的推崇和珍惜,何以反而都受到官方程度不等的挽留?没有退休先例、缺乏制度依据固然是一个方面,“你是我们学校的旗帜,还要靠你说话呢”或是更为关键的因素,基于对资深教授、院士学术价值开发最大化的需要,令资深教授、院士欲退而不能。
院士制度改革已提上日程,保持院士称号的学术性和荣誉性、不与物质利益挂钩、坚持院士增选工作的独立性和学术性、减少非学术因素的干扰等改革思路也已厘清。资深教授章开沅、院士沈国舫的请辞之举,不失为用行动呼应院士改革春天的到来,他们淡泊名利的境界必将成为助推改革成果的重要动力。
江苏 范子军/读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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